时的样子,如出一撤。
她那时想分手,是因为内观,觉得自己被内耗透了;
而现在想分手,是因为外观,他们最初相处的秩序被打乱之后,想再重建,已找不到重建的方向。
岑宴深不知她三番两次想和他分手,到底有几分决心,只是他不敢让她说出口,只是,“漾漾,我是人,也会痛。”
他的痛在无数个深夜里自己消化了,从不与外人道,但他不是外表看着那样无坚不摧。
说完这句话,他便开门离开。
我也会痛,徐西漾在听到这句话时,心尖也同样刺痛着,在隔壁办公室平复了好一会儿的心情后,再回到诊室。
后面来咨询的几位有感情问题的,有家庭问题的,也有事业迷茫的,她和郑医生都一一解答,直到中午才结束。
两人从厂区办公室往停车坪走,原以为早已经离开的岑宴深恰好也从另一个厂区的出来往停车坪走,面无表情,身后跟着林秘书。
郑医生主动和他们打招呼:“岑总,林秘书,你们也回市区吗?”
“是的,郑医生。”林秘书礼貌回答。
而岑宴深目不斜视,直接上了车后座。
这边,郑医生开车带着徐西漾,两辆车行驶上主路之后,几乎是并行,徐西漾坐在副驾驶座上,往外看,便能看到另一辆车上岑宴深的侧脸,是他真正生气时的样子,冷漠而疏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