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没告诉她这件事,我们先安心给她治病。”
安辛云哪冷静得了:“漾漾被害成这样,你让我冷静,怎么冷静?”
徐韫:“你想想,如果真有人想害漾漾,谁的可能性最大?”
“岑家,除了岑家,没有第二个人。”
“你也说了是岑家,先不说岑家在逯城只手遮天,你有证据吗?人家大可以说是没有检测出她身体的药物。还有,岑家的关系错综复杂,谁要害漾漾,你知道吗?”徐韫冷静分析。
安辛云像不认识他:“老徐啊老徐,我真是看错你了,岑家能只手遮天,你就怕了?这事除了那个老巫婆,还能有谁?”
安辛云已无法保持礼貌,只能用老巫婆形容,说到这,又止不住数落起:“漾漾变成这样,都怪你妈,要不是你妈把她送到岑家,她能这样?”
徐韫听过几百遍了:“我妈当年也是为了漾漾好,她从小身体不好,要怪也是怪我们,只顾着工作,忽略了她。但现在不是追究这个的时候,过去就过去了。”
安辛云心里过不去,尤其徐西漾现在的身体变成这样,所以时不时就要数落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