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在暗处的廖东来不断地掐着指诀,他正一脸扭曲地试图再次催动那黑色的图腾。
只是不管他的指诀掐了多少遍,那图腾就像一块被扑灭的炭火一般,彻底地偃旗息鼓。
他只看到秦喜墨拿一只银镯拷在了柳明臣的手上,那银镯看起来平平无奇,甚至柳明臣使劲就能挣脱。
但偏偏柳明臣就像是心甘情愿落入这个牢笼中,不愿意离开,更让他难以接受的是,这样一个小小的银镯竟然将他的图腾给拘住了?
开什么玩笑?
他作为廖家的起尸人这么多年,敢问识海这门艺术已经被他玩到了登峰造极,又怎会被这不知名的小玩意给打败?
而且,这可是赌上廖家之名的比赛,他还为此付出了五个廖家目前天分最高的孩子的性命。
此举但凡成了,他就是廖家甚至是整个滇西万世传颂的神。
他定了定神,此举必不能败。
秦喜墨仍不知死活地与柳明臣说着什么。
廖东来想了想,终于还是掏出一根红绳系在手腕之上,这根红绳看起来崭新无比,是他的父亲为他挑的命绳。
他拿到之后一次都没有用过,在这成败关键,他终于还是拿了出来,换了一个指诀,发动了属于廖家家主的血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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