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
扬风说:“凤姐,真可如此行?诸事皆闻所未闻者。”
林凤仪说:“这已经是很低限度的要求了;本来还应该要求每年此时举办追悼会,叫那个电流一定要来参加。”
武方说:“且先如此办。皇上或不同意,或同意而雍国不允,只要拖延时日,我军占住十日即可。真正目的,在于以封换瓮涞。瓮已为我所占,然亦须两国确认此事实。至于赔偿问题,实际可留待撤军后慢慢商议;需知雍国国力胜我太多,我军若不撤,自陷于日日胆战心惊之地也。”
林凤仪点点头,想着现代的例子,说:“不过,谈判赔偿问题时,要想办法让周遭各国都知道这件事。这事大大不幸,但也让我们有道德高度,雍国在国际信用上会大打折扣。”
武方说:“另,不妨以苦主身份,请箭侯领衔签署。苦主皇族联名,皇上不好发怒。”
林骚在旁边点头。
虽然扬风基本上是写完了,只剩签名,但海涛还是一直磨墨,一边说:“尚有何可向雍国提出之事项?墨尚有许多。”
这份奏折,最后由林骚、韩亮、杨汝范、林凤仪、武方、扬风、海涛签署,之后史称“角涌奏折”。
一边请人签署时,林凤仪一边写了两封信。
一封给思宁郡主,希望协助在各国之间制造舆论,共同谴责雍国暴行;
一封给晴晴——这封信,林凤仪写得很大胆,也斟酌很久,信的内容是要蓝先生联络所有的说书人,开始讲矿区与园区之事,要听众支持占领封县、换回河东、要求赔偿。
四个时辰之后,皇帝召见雍国大使、金紫光禄大夫邬仁美,出示了角涌奏折。
邬仁美隐藏住心里澎湃的愤恨与鄙夷之情,说:“此折虽由林、韩领衔,然必系该番婆之主意也。且走且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