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时间过去了。
刚巧是八月二号。
“姐姐在吗?我姐闹离婚不是没闹成,她现在在家吗?”前院儿,阎家门前,阎埠贵正在浇花弄草,阎大妈正在拿着算盘拨弄着,就突然听到有女人声音响了起来。
“于海棠?哎呦喂,这可是稀客啊。你……你这咋又怀上了呢?啥时候怀上的啊?”阎大妈慌忙放下正核算着两个儿子结婚成本,以及剩下的九个孩子们相亲成本的小本子,摆出喜色笑脸就立即起身。
她立即就琢磨着,于家不也有几个远房亲戚吗?也都有同龄的闺女的,若是能通过于海棠这条路子,岂不是把相亲的媒婆好处费都给省了吗?
“我租了左侧隔壁院儿的房子,而且想着我那七个闺女今年也都十二岁了,马上不就高小毕业要上初中了吗?正巧,阎老师您老人家在这暑假给他们辅导辅导功课,我也能让我姐照顾我给我做饭吃。”
于海棠直接出声道。
她却忍不住把目光往中院儿方向投过去,她才不是这个原因搬过来的,而是,何雨柱他竟然通情达理了,竟然允许她带着孩子们往他身边搬过来了?
她这次怀孕都三个月了,前天晚上何雨柱偷偷溜到他那里给了一堆钱,哄她哄得开心了她才消了这么多年的怨气,也想到反正姐姐于莉也在这边,那住一块儿的话岂不更好?于是,就往这里搬过来呗。
“可以啊,哈哈,都是自己人,那可要说清楚了。七个孩子,那给你算便宜点儿,每个每天给我一块钱,从早到晚都跟着我,我教他们高考知识都成。”阎埠贵立即大喜道。
“啊?”于海棠立即脸色板起来,不满地说道:
“你们也知道我是个直肠子的人,喜欢说直话,不喜欢拐弯抹角,我这些年独自带大她们七个多不容易,哪怕现在她们都上学了,我也只能在我姐家的小饭店帮帮忙赚点小钱,我姐家小饭店前几月还关张歇菜了两月,我哪有钱啊?行的话,这都八月份了,到九月她们开学前,你们老两口帮着带一整天,不用管饭,每天总共一块钱,一个月合计三十块钱,行的话,就这么着,总比没有的强吧?咱们也算是一家子的亲戚。”
“得!这当妹妹的啊,跟她姐一样会算计。每天一块就一块吧,总比没有的强。但要先说好啊,磕了碰了或者打架了哭了,可别怨我!我训她们批评她们,但不会动手打她们,你也别插手,否则的话,到时候闹翻脸可不好看。”阎埠贵喜笑颜开后,却是皱眉出声道。
“成,就这么着吧。我先去后院儿逛逛去哈,省得晚上摸错门。”于海棠笑着点头,却已经有些迫不及待了,反正今天来七个孩子都还在外公外婆家呢,她家也没有搬,就只想着先见见何雨柱那气派的何家房门。
那十年间她的确偷偷过来看过,但因为是激进派整天打斗这个打斗那个,还怕被人知道两人关系,她毕竟心直口快的,好容易才挨到现在啥都应该放开了,她才不在意呢。
“哎……坐会儿啊!大老远的来了,不坐会儿?”阎大妈还在身后喊着,她却已经懒得搭理了,跟老头老太婆有啥聊头儿啊。
这时,已经听到中院儿响起了贾张氏的高声干嚎着的吵吵声了:“老贾啊!东旭啊!你们在天之灵看看吧!我祝福许大茂长命百岁啊!我祝福他全家老小都发大财走好运走桃花运啊!”
于海棠忍不住就偷笑起来了,这就是传说中总爱哭丧吊孝的每年生一窝孩子的贾猪婆吗?她之前在轧钢厂宣传科当广播员的时候,可是经常听说呢。
果然踏过中院儿门口的高台阶,入眼就瞧见到,贾张氏那胖成猪样的肥臀堵在后院儿门口的位置,拐杖压在屁股下坐着,朝着许家门口正在眼神怨毒地盯着,且继续拍着大腿,大声干嚎:
“老贾啊,东旭啊,我祝福他们许家啊,祝福他们大富大贵……”
于海棠忍不住拉住了也已经看热闹从她身后快步也跟上了的阎大妈,问:“这个瘫坐在地上哭丧的老妇女,就是贾猪婆吧?可她怎么句句都带着祝福啊?难道你们院儿骂人或者咒人都是这样子的吗?哪来儿的习俗?”
阎大妈闻言,噗嗤一笑,笑道:“你呀不懂,她曾经用过这种祝福语,真的祝福死了许家的一个儿子许棒槌呢,所以还在继续想要用此来兴风作浪呢?”
于海棠都忍不住惊诧地看一眼她,却已经瞧见到,何雨柱正眯着眼睛缝,懒洋洋地躺在游廊里的阴凉处,身旁放着个电风扇,美滋滋地一手端着茶杯,一手嗑着瓜子。
她都忍不住噗嗤一笑,这货啊,果然跟她印象中一样,懒死了的烂货,没瞧见人家贾猪婆都在干嚎哭丧吗?你躺着不动怪惬意的啊。
“瞧见了吧,那何雨柱才是俺们全院儿最有钱的主儿,多少年前他就一手遮天当起了这院儿里的壹大爷了,家里孩子们四五十个应该有,但听说人家那老爹何大清跑什么欧美,对,整天往家里寄回来不知道多少美钞呢。贼有钱着呢,我想要给他家马上他那年轻漂亮媳妇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