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捏造事实,那字是他们的吗?是谁写的?故意在这里捏造事实,我不承认那是我们写的字,那既不是张开江的,也不是张开河的字。是你们偷偷的做了手脚,就算是像他们的字也是你们模仿的。”
干这么一看,就连这也压不住他们,非得找到这东西不可了,不过有了这张纸条,他们已经输了理,再想狡辩,可不能和刚才一样那么理直气壮了,也不敢再说让赵德柱给他们磕头了,他只是狡辩,那纸都是假的,你们捏造了骗人。”
除此之外什么要求也不敢再提了。那警察笑了笑说:“是真是假,我们自然有鉴定的方法,你们就等着。不出三两天我们就有了结果,给你送过来,有专门的笔迹鉴定机构,我们拿到你和张开河的笔迹进行对照研判,如果确实一致的话,那么这个罪责你们就要领受了。”
张开江都已经吓傻了,他兄弟的字,自己的字很好找到,因为他在那个公司干了好几年,留下了自己相当少不的笔迹,而自己的呢,签的名从大队里就可以找到根据,他也觉得有点悬,两个人写字还很有特点,就算让一般的人看一看都可以判断出来。这弄虚作假是做不来的。眼下他只能寄希望于命运的垂怜了。
如果能有幸出现转机,他谢天谢地。赵德柱和香香摆脱了眼前的困境,这次出击没有大获全胜,但也不是一无所获,他们把东西转移了,更说明他们心中有鬼,回到住的地方,两个人就和这些民警商量接下来怎么办?
那民警说:“我们现在关键是找到他们的真正的东西在哪里,找到的话他就没什么可说的了,光凭这一张纸还不足以判他们有罪,我推断他的东西下不了山,因为下山只有一条路,那么多东西,如你所说一定会大动干戈,所以我们派人,在必经之路上守着,就是不知道其他的地方还有没有下山的路。”
于是他们就请来了村长,把情况向他详细地询问了一下。村长说:“自古华山一条道,我们这里不是华山,但是和华山的情况一样,就这么一条道路又难走又不好,运输只能用骡马慢慢的运上运下,多年来都是这种情况。”
那干警就放心了,说:“我派人在这里守着,只要不离开这里,他的东西就运不下去。不可能派飞机飞过来运走吧!”
香香和赵德柱,这就有了时间,在这里长住一段时间,干警说:“我们下去之后,把他的笔记进行对照,你们能不能给我们提供参照的笔记,他以前写过的字。”
香香说:“张开河的好说公司里就有,让他们复印了,传真过来你们就可以看到。”
立刻香香就拨通了公司的电话,有人就找到了张开河的笔迹,拍了之后,告诉他们地址传送到派出所,然后赵德柱就想到了,张开江的字迹怎么对照?村长倒是挺诚实,他说:“村子里谁的签字都有,人们有了事就要到到大队来办,难免会有留下自己的签字。”
他就去大队部里寻找,果然拿了好几张纸,都是他以前签过字的。当时他们就进行了字体的对照。这一对照还真是喜出望外,原原本本的一模一样,这说明那字就是他签的,只要在对上张开河的字,这就确定无疑是他们窝藏了这些赃物。
接下来就是商量找一个人守在道路口,防止他们偷偷的把赃物运下山,到时候就不好找了,赵德柱说:“你们就放心吧,你们几个都下山去核对字迹,我在这里守着保证他运不下山。”
大家都觉得挺可靠,于是他们就分头行动,下山的下山,赵德柱和香香向村长要一顶帐篷,两个人就在道口搭上帐篷,守住道口。
老村长不忍心,觉得这山上气候还是挺多变,说冷就冷,说热就热,冷的时候跟冬冬天差不多,热的时候又炎热无比,说下雨就下雨,说刮风就刮风,他们住在帐篷里,这属实有些对不住他们了。所以他就说:“要不你们在屋里住,我在这里给你们看着。”赵德柱觉得他心倒是好心,但是香香和赵德柱还真不放心,他们生怕这个老村长会网开一面,因为他的种种表现都已经说明他也不忍心赶尽杀绝,非要治张开江于死地,毕竟他们哥俩对他们村子里来说是有贡献的,尽管他们触犯了国法。但是还有人情这一关,所以很担心这个老村长过不去,所以香香和赵德柱就婉言谢绝,两个人坚决要住在帐篷里守着。
所以老村长也无奈,只好派人帮他把帐篷搭好,这的确是一顶非常不错的绿色的军用帐篷。他这顶帐篷在大队部已经存放了十几年了,还没用过,搭好之后,里面果然挺保温的,即便如此,老村长还是派人给他们准备了一个柴火炉子,帐篷上有可以通出去的烟囱口,又给他们准备了两张床,让他们晚上在这里休息,吃的东西,老村长说,“一天三顿,我派人把饭给你们送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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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村长其实做的也挺周到的,你也挑不出人家的毛病来,香香和赵德柱也很感激,一个劲儿说谢意的话。
就这样,他们两个在帐篷里一晃过去了两天,住在帐篷里属实有点不自在,到了晚上的时候很冷,白天又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