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昱想要开口,却又被白明微抢在前头:“不过我曾与祖父说过此事,想要从祖父那里寻求帮助。”
“祖父虽然远离庙堂,却也挂心着百姓,更想帮助诸位大人解决问题。”
“在我与祖父商议解决方法时,祖父说起当年今朝醉的掌柜对他的一件藏品十分感兴趣。”
众人眼睛一亮,纷纷看向白明微。
白明微继续道:“现在祖父已经取出藏品,试图用这种方法引出今朝醉的掌柜,现已经过去一些日子了,相信很快就会有消息。”
在众的听说老白相出马,那颗紧张不安的心,顿时放回了肚子里。
因为这么多年以来,就没有老白相解决不了的问题。
这种信任和依赖,使得他们对白明微的话没有任何怀疑。
沈自安指着这些官员:“现在是谁心胸狭隘?在你们理直气壮地来威逼镇北大将军时,人家早就为你们想办法了!”
众人复又垂头,神色间愧疚更甚。
白明微再度开口:“诸位大人,祖父身体不好,几乎都在卧床,因此不能会友见客。”
“但是祖父对这件事从未有一日懈怠,他已找到与今朝醉有生意往来的商贾,正从他们入手,从而找到今朝醉的掌柜。”
“等到祖父那边一有消息,我便会立即告知诸位大人,还请诸位大人再等等。”
众人连忙赔笑:“那是自然。”
白明微笑了笑,随后看向一脸阴沉的刘昱:
“殿下是今朝醉的大股东,与今朝醉的联系更加紧密,也请殿下把祖父愿意交出藏品的消息告知。”
此言一出,这些官员的神色都有些复杂。
他们倒是忙忘了,与今朝醉关系最密切的人,不应该是太子殿下么?
莫不是太子殿下担心今朝醉与朝廷合作后,影响他的收益,所以才故意阻碍今朝醉与朝廷合作?
尽管有此猜测,但无人敢质疑。
沈自安见刘昱面色难看,开口缓和气氛:“既然有老白相出马,那么此事就有着落了,我等先回去准备与今朝醉洽谈合作的章程。”
说到此处,他朝刘昱拱了拱手:“殿下,臣告辞。”
话音落下,沈自安便离开了。
他一走,下属官员也跟着纷纷告辞。
留下黑着脸的刘昱,目露凶光地看着白明微。
白明微唇角挑起:“太子殿下,臣告退。”
刘昱咬牙:“站住!”
白明微拱手:“殿下,请吩咐。”
刘昱凝着她许久,面色寒如冰魄:“白明微,你当真要与本宫作对到底?”
白明微故作疑惑:“太子殿下的话,臣不明白。”
刘昱上前一步,凑到白明微的耳边:“终有一日,本宫一定会让你知晓与本宫作对的下场!”
面对刘昱,白明微连狠话都不耐烦放。
她噙着笑意:“殿下慢走。”
刘昱本想带着一众官员来对付白明微,结果却让沈自安和白明微唱了出双簧,叫他沦为可笑的丑角。
他憋着满肚子火,但也清楚不能在这个时候发作。
于是他恶狠狠地看了白明微一眼,拂袖离去。
他想杀白明微的心,在此刻更坚定了。
白明微望着他怒气冲冲的背影,露出不以为意的神色。
这时,萧重渊来到她身边:“这刘昱,越看越小家子气,行事也与光明正大沾不上边。”
“这个时候,不想着解决问题,竟然带着一众官员来为难你,并在后面拱火,让他们针对你,简直没有半点储君风度!”
白明微笑了:“这不,和他老子一样?”
萧重渊摇摇头:“这些官员,也都是饭桶,办事能力差就罢了,脑子也不好使。”
白明微知道,萧重渊这是听到了刚才那些官员说的话,为她鸣不平。
于是她笑着附和:“是,他们都是饭桶,他们脑子都不好使。你别生气,咱不和这些人计较。”
萧重渊一怔,随即低笑出声:“你这是哄小孩吗?”
白明微纠正他:“不是哄小孩,是哄你。”
白明微若是说甜言蜜语,萧重渊总会有些招架不住。
他清了清嗓子:“其实也可以理解这些饭桶,以前的大事都有老白相扛着,他们没有见过太多大风大浪,现在又身陷局中无法旁观者清,被人撺掇利用也很正常。”
白明微看着他促狭的样子,忍不住调侃:“你说你,随便说两句就脸红,当初你是抱着什么样的心情和我说那些话的?”
萧重渊微微别过脸:“我可以用甜言蜜语浸着你,但是你不必说甜言蜜语,只要知道你近在咫尺,我就很开心。”
白明微睨了他一眼:“还要继续是不是?我怕等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