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那刀子就抵住了西宽次郎两腿之间的腌臜,捅破了裤子,此时的西宽次郎已经是汗如雨下,面色惨白,浑身都在不住的颤抖,刚刚被划伤了脖子,本以为要被这个可怕的中国军官杀死,没想到此人却没有杀掉他。
可还没来得及庆幸,这个中国军官居然又把刀子对准了自己两腿间的腌臜,一想到要被活活的变成太监,西宽次郎就感到一阵莫名的剧痛从小腹到前胸,又从前胸到心底,他几乎都快要虚脱了,这虚脱不是累的,而是被活生生吓出来的,他仿佛刚从地狱到了天堂,又从天堂坠入了地狱。
就在这几秒钟,张振军手中的小刀已经豁开了西宽次郎的裤子,又捅开了内裤和兜裆布,冰凉凉的小刀已经碰到了西宽次郎双腿之间的腌臜,感受着那寒凉入“股”的冰凉,西宽次郎的头脑飞快的运转着。
想到这个中国军官只是一直在不断的折磨自己,不断的折辱自己,却并没有杀自己,那就说明自己还对他们有用,更说明中国军队想要从给自己身上获取情报或者是其他什么和作战有关的东西。
西宽次郎又想到了那句中国名言,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他不想死,更不想变成一个太监,莫不如先服了软,先跟这些该死的中国军队虚与委蛇,先保住命,其他的等到活下来之后再徐徐图之,大不了他们问什么,自己就胡乱回答,胡编乱造的糊弄过去。
至于这如何徐徐图之,如何跟中国军队周旋,又如何脱身,如何返回日军军营等诸多的后续问题,西宽次郎却压根是没想过。
抱着这种想法,西宽次郎立刻扯着嗓子大声吼道:“你们要我干什么我都答应,你们要我干什么我都干,不要杀我,不要割我的肉,我愿意为你们效力,为你们效劳。”
在西宽次郎不住的求饶声中,张振军递给了何炜一个眼神,何炜也是满意的冲着他点点头。
“何营长,我想你可以开始审问了,这孙子已经服软了。”
何炜笑着说道:“张兄弟果然是有办法,不过为了保险起见,我看这事情不能就这么结束,他现在只是嘴上服了软,心里面怕还是不服不忿,没准还想着跟咱们弄什么弯弯绕呢。”
“哦?何营长的意思是?”
“张兄,我需要一些东西,不知道你们这里有没有?”何炜问道
“何营长需要什么,尽管开口,我这副官处的科长别的没有,乱七八糟的东西可是多的是。”
何炜想了想,说道:“我需要一个照相机,还有日军的军旗,日本的国旗,日本天皇的画像或者照片,还有咱们的国旗和国父,校长的照片,画像,再弄几套咱们的军服和白纸。”
张振军虽然不太明白何炜要这些奇怪东西的用意,不过还是下去照办了,做事的效率也很高,何炜虽然张嘴要了这些东西,不过何炜自己都没指望能够全搞来,可这个张振军居然很快就给何炜把所有东西都置办齐了。
接下来,何炜很快让张振军明白了他要这些东西的用处,他也没干什么复杂繁琐的事情,只是在审讯室里面给这个嘴上服了软的日军少尉西宽次郎拍了一些照片。
这些照片包括换上了中国军服的西宽次郎用上了刺刀的中正式步枪向日本国旗,日军的旭日军旗和日本天皇裕仁的画像做出突刺姿态,以及用中指对国旗,军旗和天皇做出鄙视的手势。
这还没完,何炜还让西宽次郎对着国父中山先生,校长常凯申先生和中国国旗下跪,鞠躬,行军礼,当然,最为重量级的是何炜让西宽次郎举起一张大纸板拍了照片,在这张大纸板上则写着一些文字。
文字的内容则是-今有日本帝国陆军步兵第三十六联队第一大队少尉西宽次郎,于淳化之战中被中国中央军俘虏,感念于和中国的作战乃反人类不义之战,故西宽次郎今日起宣誓效忠于中国军队,志愿与日本军队作战,中央军万岁,中国国父万岁,中国最高领袖常凯申万岁。
何炜拍下这些照片,自然是要让这狗日的西宽次郎留一个投名状,这家伙空口白牙的说要为他们效力,服了软何炜自然是一百个不信的。
如果就这么相信他,那审讯他一些问题,他大可以胡说乱编,报告给自己一些假的军情,自己也没办法来证伪,到时候自己岂不是被这个西宽次郎耍着玩了?
更重要的是,何炜现在正打着那个日本天皇叔叔的主意,需要这个家伙来帮自己完成计划,如果不捏住他一些把柄,等到了战场上,这家伙如果脚底抹油跑路或者是消极应付,甚至是反过来调转枪口玩什么临阵倒戈,那就坏了何炜的好事了,所以,必须给这个西宽次郎整点狠活儿。
何炜也把话跟西宽次郎说明白了,如果这家伙敢玩心眼儿,整那些虚与委蛇的勾当,做出什么不利于何炜不利于中国军队的行为,那何炜就会让人把这些照片刊登在报纸上,把他当成中国军队的正面典型好好宣传宣传。
事实上,现在的传媒体系虽然和后世比不了,但是报纸作为绝大多数人获取资讯的唯一途径,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