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柳家是经营赌坊的,他柳吾德是允阳县出了名的浪荡子,酒色财气均染,周枚凉与他在一起,能谈什么好的营生?你难道就没发现,如今周枚凉交往的,全是些不入流下三滥的东西。”
夏乐颜咬着牙,回道:“我不许你这么说枚凉。枚凉是什么样的人,我比你清楚。无论他怎样,如今都已是我的夫君,你不该这样在我面前说他的不是。你若还是计较我为他同你悔婚,那就不要再说了,所有一切都是我的错!我夏乐颜对不起你,你要怪,就怪我一人便是。来生,我愿做牛做马还你此生的情分。”
卢卓南急道:“颜儿,我说了多少遍了,我不是这个意思。”
“南哥,天色已晚,我先回去了。告辞。”说完,夏乐颜头也不回地登上马车。
小丫环挽月一直躲在马车车尾,听见小姐上车,连忙绕到卢卓南的跟前,恭敬地欠了欠身,然后搀扶着自家小姐登上马车离开。
夏乐颜一坐进马车里,泪水便禁不住地滚落出来。
挽月见着,连忙取出丝帕为小姐轻拭眼泪。
夏乐颜吸了吸鼻子,接过丝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