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过之后便重新戴好面纱,一瘸一拐地向巷口走去。
刘婆婆望着她的背影,连连摇头:“小娘子可真是命大,被那杀猪的打成这样,还能站起来……唉……”
王大娘忿忿地说:“那杀千刀的,早晚会遭报应的。”
“哎?方才芸娘那样……是有喜了么?”
王大娘虽然没回应,但是她的眼神算是默认了一切。
昨夜周显贵那般丧心病狂,不就是为了芸娘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嘛。
刘婆婆好奇地问:“你说那孩子是不是周显贵的?”
李婶立即说道:“乍可能是那人渣的,你不知道他不能生么?”
“啥?不能生?”
几位婶娘一听,都凑近了。
李婶清了清嗓子,说:“我夫家有个亲戚是隔壁白马镇的,恰好去年在他们镇上的医馆里撞见周显贵,周显贵说是带芸娘去他们那里看大夫。凑巧的是,那医馆的大夫就是她叔爷,她一打听,喝!原来这周显贵是去看那个的。”
“哪个的?”
“就那个呀。”李婶指着身下,“下面那话儿呀,不能生仔。”
“哦……”
大伙儿一听,集体“哦”的意味深长。
“你们说,这杀千刀的得有多尿?明明自己没种不能生,却怪芸娘不能生,整天拿这个做借口,毒打芸娘。”
“那芸娘肚里的……是谁的呀?”
“……谁知道呢?”
几位婶娘又望着芸娘离去的方向,深深看了几眼。
突然,隔壁的门嘎吱一声又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