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照田毕竟自己也卖过酒,但是销售不理想,始终也做不起来。
这次黄小娄投资那么大把自己酒方子要来,又给了自己这么高工资来烧酒,也是生怕黄小娄赔了。
黄小娄笑着问:“叔,以你意见,咱们这一斤装的52°瓶酒应该卖多少钱一斤!”
阳照田想了一下,看看有些显得发旧的酒坊,说道:“我在市里卖,没有装瓶,就卖散酒,度数高的我市卖三十块钱一斤,但是卖的不快,你这在乡下,我看你装瓶之后卖三十块钱就可以了。”
黄小娄乐了:“叔,咱们这可都是最精良的粮食烧出来的,而且五十二度的也是最好的酒,要是它卖这个价钱,别的酒都没法卖了。”
阳照田有些疑惑:“那依你之见要多少合适?”
黄小娄一笑:“咱们新烧出来的五十二度,白酒是九十九一斤,蛇王酒是一百六十八,要是从你的酒窖拿出来的那些陈年佳酿,白酒就得五百八一瓶,蛇王酒要八百八!”
阳照田眼珠子差点没瞪得跳出来:“小娄你疯啦?那么贵谁买呀?”
黄小娄拿了一支软中华递给阳照田:“这事儿我还得和你合计,叔叔你得给我保密,你要是到处说,你的酒以前就卖三十块钱,那就是砸我场子了,肯定都说我心黑了。”
“那我能说么,你当我傻呀,里外我还不分么?”
阳照田接过中华烟,舔了一口,然后叼在嘴上。
黄小娄给他点燃了烟卷,然后语重心长的开导:“阳叔,你不要以为我这么卖,是我心黑。
第一,咱们是公买公卖,愿者来买,咱们不强买强卖对吧?
第二,之前你卖三十块钱一斤,那是你买便宜了,没把自己独特的酿酒方式当做是值钱的东西!
第三,你那时候的成本也小得多,我接过你的酒方子,我是不是也用了钱,我的工人得用钱,我盖酒厂的用钱,还有包装是不是也得用钱?
这些都是小钱,广告费是很庞大的,所以说,我这个酒要是卖三十块钱一斤,那可就是把老婆本都赔出去了!”
黄小娄一番话说得阳照田也是连连点头。
不得不说:“小娄,酿酒我是肯定轻车熟路,经营这个东西,我是和你没法比,这样吧,你说怎么样就怎么样,我们都听你的!”
酒坊要是单独设立的一个村子里,那肯定是无人问津,但是开在湖山村就不同了。
来旅游的,那都是生活条件宽裕的,而且城市人居多。
他们的消费观念和一般乡下人也不一样。
所以看见村里新开了一个酒坊,就都围了过来。
不过看看价钱,有很多人也是嫌贵的。
一个红脸大哥,一看就是好酒的主儿,粗声大气说道:“黄老板,你这酒厂飘出来的味儿不错,我是闻着味来的,但是你的标价可是有些高了。五粮液才多少钱一瓶呀,你的酒最贵的……我看看……哎呀,八百多快九百了一斤?”
一边一个中年妇女伸着脖子看看:“哎呀,可不是,九百块,我的项链才九百多,还是十八K金的呢。”
说着摸了摸锁骨链。
阳照田在一边感觉脸上有些发烫,就好像被人揭了底裤一样,有些难堪。
其实这就是他自己做不成生意的原因。
老头手艺没的说,理念跟不上,而且思路语言都不达标,被人一质疑,顿时就感觉自己好像做了亏心事一样。
却见黄小娄笑呵呵坦然自若。
对围在酒坊柜台前的这些游客们讲解到:“各位,大哥大姐,兄弟老妹儿,这个你们可就是冤枉我了。
酒这个东西,不是说你买的价高就是好酒,就有人买对不对?
但凡是能出高价买酒的,哪一个不是饮中君子,哪一个不懂酒的好歹!”
这根本就不能是以次充好的东西,必须是一分钱一分货!
我们的散酒也有,口感也不错,我以前经常喝这个,是我孙大哥酿造的,大家可以免费随便尝尝。
然后我再打开一瓶醉香浓的五十二度,给大家尝尝,如果没有区别,那就是我以次充好了。
再解释一下,这个醉香浓是有出处的。
这酒是我一位老朋友祖传秘方,我出高价购买来的。
而且这个贵的,并不是因为我买来的酒方贵,所以酿出来就卖高价。
而是这些都是三十年的陈酿,只有这些,售完为止。
常言道物以稀为贵,这些三十年的陈酿卖光了,你要是再想喝,对不起,那就得在等三十年了!
再者我的酒都是纯粮酿造,不带半点掺假,你可以通过这个窗口看见酿酒的过程。
如果你拿着世面上的勾兑酒和这个酒相比,那我不能说别的,只能是说你是外行了!”
听了黄小娄的介绍,外边的人已经住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