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送我,上次你和我说的事情我又想了想,我觉得自己似乎没什么义务每月给弟弟钱,等你们到了法定养老年纪,我会给你付养老费的,谢谢你和爸爸把我养大,没有掐死我,还让我读了书,感谢。”
周冷说完话就拉黑,关机,想象着对方听到后的歇斯底里和无处发泄,她笑出声来。
黄娟听了女儿的语音,她疯狂的说话怒吼,直到语音超时后自动发送,然后就是语音发送失败的提醒——对方已经不是你的好友。
黄娟她又拿来了丈夫和儿子的手机,全都已经不是好友。
黄娟坐在沙发上骂道:
“她这是要干什么,是要和家里断绝关系吗?我看她就是疯了,过年在家这一个月不挺好的吗!”
黄娟再次拿起手机打电话,对方已经关机。她生气的拿起了桌子上的盒子摔在地上,然后愤怒的踹开了周冷房间的门。
噼里啪啦的摔打声音在室内回荡。
黄娟永远看不到自己在这一个月里所有的言行,那才是周冷觉得不再来往和如此行事的关键所在。
鲁丹丹的记忆里是经过她自己美化的父母亲人,如今周冷亲自感受到了这个家的情况,她决定了远离。
有的人出生的时候没得选,可长大了就能做出自己的选择了。